主題演講：《未來商業設計“四化”之趨勢》

北京清尚建筑設計研究院副院長曾衛平

　　曾衛平：

　　非常榮幸參加這個盛大的會議，因為我在之前的七個月滯留在境外，第一次在線下看到這么多人感覺特別的激動，也特別的高興。組委會讓我來講講“商業設計未來的趨勢”。我在過去的十多年有一些經驗，在設計院也從事一線的設計工作，同時也在清華大學的實驗室做一些研究，我會從四個方面來給大家交流和報告：從商業的重要地位、商業創新是城市發展的新動能，購物中心的發展和現狀，以及商業設計未來的趨勢，四個方面跟大家來報告。

　　首先是商業在國民經濟和人們美好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

　　商業在國民經濟中占有重要地位。中國2019年GDP大概是99.08萬億，零售商業的總額是41萬億多，占國民經濟的41%，其中線上的商業，互聯網銷售占25%。在2018年到2019年從事零售商業就業的人員大概是6113萬人。可以看得出，商業的作用在中國以及在世界各國中，都占有重要的地位。在我國的商業還發揮著促進產業升級、市場關系，解決勞動力等各個方面都發揮著重要的作用。

　　商業場所逐漸成為生活的平臺。過去我們認為商業的空間就是一個零售，一個販賣商品的空間。其實今年的疫情促使我們感覺到，讓我們所有的商業、購物中心，百貨商店，電影院等等都停業，我們的生活說到了重創。我們再回憶起我們自由的，就像今天這樣一個很好的自由活動的空間。所以商業空間在日常生活中也成為了平臺和場所。

　　商業創新在城市發展中發揮著重要的動能。古代的時候，日中為市，致天下之民，聚天下之貨，交易而退，各得其所。古代的商業這樣的場景。

　　原始社會的以物易物，春秋戰國時期出現了繁榮的商業中心，再到清明上河圖里面表現在汴京的繁榮的商業場景，經歷了各個時代的變遷，以及近百年來中國商業的曲折的變化，可以看到中國商業發展的變化。現在的百貨商場，購物中心等場所，是現代城市的一個載體，也是只有把城市集合在一塊兒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完整的城市。

　　商業中心在一定程度上發揮城市凝聚力和輻射力的主要的載體。城市的開放程度和經濟實力也一定在反映著每一個城市的商業。可以看見每一個城市，包括深圳的各個方面，都是在商業非常的發達。可以看見紐約在疫情之前，東京，成都，北京等等各方面都有自己獨特的商業中心。他一定程度上代表了這個城市的經濟活躍程度，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這個城市的文明窗口。

　　改革開放初期，商業隨著經濟的發展，會出現專賣店、百貨商場。在2000年之后，大型的購物中心在逐漸興起。近年來隨著新模式、新業態，新的技術、新觀念的產生，商業也逐漸呈現了多元化的發展。所以商業的發展，形態的發展和經濟有很重要的關系。比如說人均GDP在1100美金左右的時候，商業和農業的匹配程度就比較原始。現在4千多美金以上，城市化率平均在50%以上的時候，整個商業的形態就會更加的多元。

　　商業場所相對其他的寫字樓，或者是宗教的場所，他更具有包容性。他的出入的自由度，會成為創新市場，連接多方面的支點。在飽受污染的中國的今天，我在很多的城市，也從制造業等等向服務業和商業在轉型，一定程度上商業在推動城市的繁榮與復興。

　　我簡單的給大家報告一下購物中心中國的現狀，可以簡單的做一個對比。美國的購物中心，據預測在未來的幾年之內，大概有25%左右的購物中心將關閉，也就是說商業的競爭和發展不僅僅在中國，其實全世界也是一個課題。

　　美國的商業形態，社區商業占70%左右，現在大部分的商業空間是以社區的購物中心為主，但是中國以區域中心和城市商業中心為主。根據數據統計，將來中國的社區商業，有30%會逐漸發展成更高的數據。美國典型的社區，會有不同的比例關系，比中國的社區要發展得更繁榮。特別是今年的疫情會發現，最后一公里對我們生活的支撐和對生活質量是有很大促進和推動的。

　　大家想象中購物中心比較傳統，美國的購物中心經過20年代到現在100年的時間發展，可以看見他通過不斷的商業進化和發展，過去可能更關注空間的形狀，建筑的形態，而現在業態有了很重要的演變。過去大部分從75%的零售逐漸發展成為非零售組合，餐飲組合，其他的體驗的業態為主。

　　中國的購物中心，目前大概有6千家左右，都是在2萬平米以上的尺寸。未來的十年，我國社區商業消費逐漸會占消費零售總額的三分之一，也就是說中國由過去區域中心、城市中心的購物中心的發展，會逐漸向社區商業發展的趨勢。

　　在實驗室統計，中國的購物中心大、中、小的業態幾乎是趨同的，其實應該有一定的差異化。也就是說既是中國購物中心的痛點，也是未來的機會。

　　中國和美國和世界各國比較，中國的商業設計可能會向哪個地方發展呢？我認為隨著經濟、科技的發展，新模式、新業態的出現，消費者行為、理念、習慣的改變，傳統的商業已經不能滿足我們的需求。后疫情時代的未來5到10年，商業設計可能是泛商業、強主題，人文化、智慧化的“四化”發展可能性。

　　下面通過一系列的案例來展示和探討我們的研究：

　　泛商業，隨著購物中心最基本功能需求越來越脫離線下實體商業，不再是單純的購物場所，其加值不再局限于商品的展示、售賣，而是滿足消費者衣食住行、吃喝玩樂，連接大眾的生活、娛樂、社交、工作等不同需求的生活的平臺和場所。將來的業態也不僅僅是商品，可能會有餐飲、娛樂、教育、文化、藝術、辦公、居住等等各個業態的組合，我們可以設想雙購物中心，其實內容、所有東西都有可能會發生變化。那么這個變化是符合社會的趨勢，符合消費者的行為、理念等等的。

　　這是我在2013年做的武漢的一個萬達廣場，這個建筑當年也是武漢的一個地標項目，整個建筑可能會更注重空間的視覺的感受，材料，包括高檔的感受，在業態的方面，現在回頭來講可能關注得更少。

　　通過美國商業娛樂的綜合體2019年開業的美國夢會發現購物中心注入了娛樂這個新體驗，項目27萬平米，里面只有45%是零售，55%是其他的體驗業態，里面有餐飲、娛樂，里面有水上樂園，有滑冰，有滑雪場，也有旁邊的商業，也有糖果的展示中心，也有傳統的零售空間。會發現有餐飲，所以整個空間會更加的復合和多元，零售的商業只是他其中的一部分。

　　從美國紐約哈德迅廣場可以看見，購物中心為主，融合了辦公、酒店、住宅、學校等等各個方面，他是一個多元的形態。通過他創造了建筑地標，和演出的空間，讓空間變得更加吸引人，帶來更多的人流，消費者的體驗得到更好的滿足。

　　西田世茂的購物中心，是在一個地標的建筑，整個建筑用一個鴿子的形式，四周是商業，中間是可以作為展覽、展示的復合空間，整個建筑會預留很多的空間來展示、展覽、演出。也就是說在新的建筑商業空間中，注入新的、更多的業態和理念。

　　西田購物中心，不僅僅是在賣零售的商品，還可以在周末的時候進行秀場的演出，音樂會，兒童樂園，包括美食空間，休息的場所。

　　我也會進行一些設計上的實踐，重慶大悅城，我們也試圖通過自己的實踐和論證，不斷的和客戶互動，創造一個新的零售商業空間。這個城市在渝北，建筑接近15萬方，東西向，高差40多平米，室內是由我們完成。景觀是由深圳的另外一家優秀的公司完成的。通過室內外的關系創造景觀和建筑的關系，形成把整個建筑通過一個大的長廊，創造以峽谷為原形，形成一個獨特的，接近七八十米長的管廊，讓空間變得更加的休閑，集文化、藝術，關注兒童等等各方面進行探索，當然也有傳統的業態。

　　河南的一個菜市場，四周是住宅，中間是菜市場，這個建筑完成之后形成了多元的復合的商業空間，每年創造1500萬的客流量。

　　強主題。通過景觀、藝術、科技、文學、戲劇、動漫、影視、游戲等等，甚至請明星的建筑事務所來共同參與，形成新的IP。或者說和消費者一起來互動，產生IP內容注入到商業空間中。未來強化不同的主題特色，體現獨特體驗的強主題設計理念的場所，是我們值得思考和探索的。

　　多年前，應該是2012年北京的僑福芳草地，這是一個老項目了，通過以藝術與商業之間的平衡和結合，完成對商業空間的設計。在中國的商業，在藝術實踐中是一個先行者，直到現在這個項目都非常好。

　　去年SKP-S完成的北京的另外一個項目，以戲劇化的形式呈現人類對未來的好奇，在數字模擬未來中，生活開始的人類依然深深的懷念昔日的時光，以這個作為主題。通過人類探索火星作為主題，創造一個新的藝術空間。一進門就有未來的農場，展示每一個篇章，也有更多的藝術主題，人工智能操縱人類的視線，模擬一個現實的場景。同時，和商品、和人形成了更加多元的互動。每一個品牌店都會根據大體的主題創造一個特色的商業和藝術的空間。

　　這個項目去年完成，在業界引起了一定的反響。

　　香港的K11，這是一個非常地標的項目，后面就是海，這個項目中以藝術、人文、自然三要素來創作。這個項目以海邊的女神作為主題，人文的結合創造一個新的空間。會發現商業空間不僅僅只是一個硬梆梆的大理石，或者是其他材料的堆砌，更多的是生活方式的販賣和文明的傳播。外立面的生態，自然的景觀有5萬平米，是一個非常大的面積了。

　　2003年日本的一個難波公園也是在綠色生態方面，自然生態方面營造了很特色的、非常好的街區，這個項目的創造，原來的條件是非常差的，兩邊都是公路交通，中間是一塊建筑。通過這個建筑的設計，想創造城市的客廳，以綠色、峽谷作為理念創造一個獨特的商業場所。這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非常好的以自然生態方式來構建的商業空間，因為這個項目的產生，提升了城市的面貌和對外界的印象。也推動了當地人們的生活水平和質量的提升。進到這個商業空間之后，就像一個公園，非常好，人與自然和諧相處，在建筑的平臺進出之間，找到非常安靜、非常祥和、非常愉悅的獨特的購物體驗。這是樓頂。

　　這是去年完成的新加坡的樟宜機場，以自然綠洲為理念，強化繁茂的自然風光，藝術與自然的完美交融。森林谷，將植物的元素融入到整個建筑中，創造了獨特的富有生態的購物場所。中間是一個巨形的瀑布，讓我們通過一個視頻來進一步了解。（視頻播放中）如果在我們的機場里面，我想這不是一個公園，是一個購物場所，但卻勝似公園，用這個設計，用自然來贊美生命，改變生活，這是非常好的理念。

　　泰國的這個項目，他是一個高端的商場，地下創造了很好的街區，以蓮花的根莖理念一直往樓上，到花的盛開。商場和整個設計元素的節在地下，可以說創造了一個現代版的清明上河圖。根據當地的特色和建筑風格的融合，來找文化、經濟、傳承和創新，找到一個新的契合點。

　　以自己當地的語言，當地文化的建筑，用當代的表達來創造一個新的空間，我想這是一個成功的案例。

　　迪士尼大家都去過，大家都覺得好玩，但是你會發現其實他是一個非常好的主題商業項目，因為迪士尼大概有45%左右的建筑面積是商業空間，當每個人都去了迪士尼之后，出來都會拿到很多的購買的商品，所以迪士尼不僅是玩的地方，還是生活的一部分，生活的平臺，更是一個巨大的零售商業空間。包括它的酒店。

　　第三是人文化。以人為本的設計是設計的出發點，也是設計的終點，設計的目的是為最終使用產品的人服務，人文化設計是以人為核心，追求真善美的統一，最大程度的尊重和滿足人的生理需求和精神需求。社區中各度的關注形式、材料等等各方面，會逐漸的轉向潤物細無聲的對人的關注。隨著經濟的發展和消費的升級，人們對美好生活的追求日益增長，未來的商業設計無論從理念、尺度空間關系、距離、材料等等各方面，我想都會越來越做得人文化。包括距離的交通的可達性，低碳、智能、健康和可持續發展。在商業空間里，越來越多休息的場所，人性化的導視，對母嬰空間的關注，包括對空氣等等，都是社會文明不斷進步和發展的反映。

　　從建筑的角度看，可以看到左上角的圖，非常常見，過去百貨形態的方形的建筑，逐漸的演變到了購物中心，這種自然光的引入，包括對材料的應用，環保的應用，都會展現出我們對人文的考慮，對自然的使用。包括建筑的規模，剛才講了未來的購物中心在中國的發展，除了區域中心，地標的城市中心之外，社區的商業也會得到發展。也就是說商業不再追求規模或者是集中，會慢慢以人為中心，以居住為中心的發展。

　　一些好的商業空間有很多的休息場所的設置，我記得在20年前做設計的時候，我們想在購物中心設置一些椅子，開發商的老板說“不要，讓他進到里面去購買飲料，讓他在商店里面坐”，以前不能說是強買強賣，更多關注的是銷售。但是現在通過空間對人的關注，對消費者的關注，改變或者是吸引更多的人流，改變客戶在空間的過去呆板的，或者是不良好的體驗，創造一個獨特的、更為良好的生活場景，跟社區之間的互動，才是更有生命力的商業空間。

　　無障礙設計，現在的設計也會越來越關注。我記憶特別深刻的有幾個，右邊那張圖是美國的公交汽車，對人的關注。還有左邊，無論美國的商場的前面還是餐廳的前面，還是辦公樓最好的位置都留給殘疾人，如果你要放車，就要放到旁邊去，如果非要放，可能一定時間內罰款200美金。右邊是圣地亞哥的海洋館，旁邊有幾個位置，會給殘疾人最好的平臺，因為有的殘疾人或者是老年人需要坐輪椅，一般的會放到后面，而他會把最好的位置給一些需要關注的弱勢群體。一個國家不在乎高樓大廈有多少，真正在于對弱勢群體和需要對關注的群體更為關注，我想這是一個文明程度的重要表現。

　　設計不是材料，不是自我風格的再現，也不是材料的堆砌，而是生活方式，是文明的傳播和表達。

　　母嬰空間，過去也不太重視，通過數據分析會發現越是發達國家在這方面越重視，我也查了深圳的數據，1875個人只有一間母嬰室，北京577人有一個母嬰室，東京15個人有一個母嬰室，經濟在高速發展的同時，在設計上也需要更多的思考和關注，當然任何發展都需要過程。

　　一些好的空間，無論是機場也好，還是公共場所也好，對哺乳室，母嬰室都會打造得非常溫馨，還有兒童游戲的地方，都無處體現出對人的關注。

　　（見PPT）這是日本母嬰室的空間設計，一個設計不在乎做多大的戳所，好的設計和差的設計，區別就在于細微的人文化的設計，一個好的設計，特別是在細節的地方，對人的關注往往很有溫度，同時會讓人非常的感動，這就是一個好的設計。

　　上海新天地就有女性的專屬區別，有很漂亮的空間。如何創造客戶喜歡來的地方，創造一個好的空間的感受，是特別重要的。

　　我對一些附屬空間給兒童用，美國西田的購物中心給司機一個很好的等候區，每一個人都會得到更多的尊重，這就是適合進步，適合發展。

　　智慧化。隨著科技的不斷發展，線上商業，移動支付，二維碼，智慧城市，智慧商圈，智慧管理等等，包括5G時代，虛擬現實的技術等等各方面，快速的發展和交融，會讓我們的商業變得日益智慧化。線上線下商業日趨融合，商業場所的物理空間的邊界逐漸在模糊和得到更多的延展。比如說將購物場景不局限于一定的場所，可以搬回家里，也可以把家融入到購物中心里面，我想在不久的時候，隨著科技的發展，也都會得到實踐。

　　全球著名的購物中心開發商，商業集團westfield打造2018年對未來的預測，他有三個主要的預測，未來的健康購物，課堂的零售和數字購物。在數字購物方面，包括融入了很多智能的設備，將消費體驗都到全新的水平，包括將來通過眼鏡等等各方面的技術，和科技的互動，和大數據的互動，來產生我們對商品的識別，或者是購買。人可以通過虛擬的技術，把衣服和尺寸，和人的試衣環境得到改變。包括AI類技術的應用，都在商業空間會得到很大的運用和改變。

　　可以通過一個視頻來理解，或者是來闡述我們的想法。（視頻播放中）現在要戴著厚厚的眼鏡，也許將來就和普通的眼鏡一樣，在任何的空間就可以再現，可以把人的數據輸入，比如看說衣服，甚至是虛擬與真實之間產生互動，甚至是虛擬圖像的互動，人不僅僅局限在空間，還在更多場景之間的互動，把家融入到商業空間，把商業空間融入到不同的場所，甚至把你需要購買的產品都放到我們的空間里，而不需要到真實的物理空間里去。

　　在亞馬遜的庫房管理上和機器人的運用場景，可以發現科技時代的到來，對設計、對商業空間產生了多大的改變和變化。（視頻播放中）他的庫房管理現在基本上是沒有人的。每一個科技的發展，每一個技術的出現，都會推動著整個行業或者是設計的發展。當然在領先的豐田公司和BIG，通過他們的結合，強強聯合也在富士山下面一個舊的工業地塊，去創造未來的城市，科技的城市，叫做“編織城市”，這里有70萬平米，通過豐田的技術和設計的良好結合，希望未來創造一個2800人居住的社區。材料是低碳、生態、智能、萬物互聯的綠色生態的城市，包括了零售和商業的綜合體，右邊是豐田的無人駕駛的低碳汽車，整個空間場景的在線，將移動的技術，把整個城市和社區結合起來，通過物聯網的觀念，通過人機的結合，創造一個良好的、環保的、低碳的、智慧的社區。材料的運用都盡量使用當地的木材或者其他的再生材料。可以通過這個視頻來了解這個設計（視頻播放中）。屋頂是太陽能的熱板，材料是使用回收的材料，空氣是潔凈的，家庭用的智能機器人，以及空間中漂浮的移動交通工具，無人駕駛的汽車，比如說去旅行的時候，火車一到，他的汽車就會和火車自動連接，把你的行李自動分發，一直輸送到你的房間。

　　設計是連接精神和物質文明的橋梁，通過設計來改造世界，改善環境，提高生活質量。中國也處在非常重大的轉型期，從拷貝到創新，從追隨到引領，從價格競爭到價值競爭，以量取勝到以質取勝，一步步去實現或者推動美好生活的過程中，不斷的進化和創新。泛商業，強主題，人文化，智慧化，這四個趨勢是我們的研究或者預測，并不是割裂的，是相互的滲透與融合。隨著新模式，新業態，新技術，新觀念的產生，商業也逐漸會呈現更多元的方向發展。

　　最后感謝大家的聆聽，預祝大會圓滿成功，謝謝。